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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你快十个月了,如果说十个月的时间诞生一个新的生命,那么产生一段感情也不足为奇吧!
常常问自己:我对你有情吗?如果有,是感情,友情还是人情?如果是人情,为何我脑海里时常会浮现你的微笑和轮廓?如果只是友情,为何我总在每个深夜里凝视着电话机,期待你的声音?所以答案很明显,是有感情存在的.那么,感情的深浅呢?是否已构成爱情的条件?也许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时新鲜的刺激与好奇,试着回想你的身影,然后量一下脉搏,擂鼓似的心跳声,却推翻了这种假设.我好象已经爱上你了,如此而已.
每当早上起床后,深夜里睡不着,下午无所事事时.我总是会很理所当然的想到你,就像口渴时会想拿杯子倒水来喝,如果爱情的本质就像喝水的欲望.那么你只是解决我欲望的过程,还是满足我欲望的方法?换言之,你是杯子?还是水?
今夜风很大,吹开了我的窗帘,如果我在此时唱歌给你听,即使你离我再远也一定听得到吧?但你心里那扇窗,始终禁闭着.能打开这扇窗户的人,只有在窗内的你,而非徘徊在窗外的我.其实禁闭着的,还有你的嘴,因为你一直都不肯告诉我,你爱我!
"如果,只是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你会告诉我吗?"
"假设,只是假设,我真的喜欢你的话,你会喜欢我吗?"
"如果,你喜欢我,假设我又喜欢你,你会告诉我吗?"
"如果,我喜欢你,假设你又喜欢我.那我们会在一起吗?"
在"如果"和"假设"之间,我们同时坚持着嘴巴的最后一道防线.
也许,我和你跟典型的情场男女一样,谁都不愿意先松口,好象先松口的人会背上沉沦的耻辱.或者是冒着被嘲笑的风险.就像传说中的鹬跟蚌,互不相让的结果,便是等着渔翁来造成两败俱伤的场面.可惜情场上永远只有鹬和蚌,从来就没有渔翁.所以我和你不仅都不是赢家,连输得一败涂地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你说你要走,去远方,两年.你只说你要走,却不肯告诉我你走时的日期,正如你从来都不肯告诉我你爱我一样.
这样也好,对一个死刑犯而言,不知道死期应该是一种慈悲.我会暂时忘掉即将分别的事实.学着鸵鸟埋首沙中.也许我们很想发展一段坚贞的感情,坚贞到可以通过两年时间和遥远距离的的严峻考验;但又怕太坚贞的感情会在往后分别的七百多个日子里让我们尝尽思念的痛楚.所以,我们保持了一段可以让自行车通过的距离.
再后来,你真的走了,没有说再见,也没有说bye-bye.更没有通知我去送你.
虽然这是可以通过预期的结果,但这种结果发生时,我还是无法接受,我想莫名其妙的开始,势必将伴随着莫名其妙的结束.甚至当我用"开始"来形容我和你之间,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因为我们可能未曾开始.也许,我和你不是不能开始,也不是不想开始.而是不敢开始.
你在远方的日子,我依然口渴.每当我用杯子倒水喝时,我都会想:你是杯子还是水?但后来发觉即使你是杯子,我还是会固执的当你是水.因为,如果杯子换了,我就不想喝水了.我想:我将会因为这种变态的坚持而枯萎很久.
我也常想起一句话:"何自有情固色有,何缘造色为情生."为何我会对你产生感情呢?因为你的样子已经深印在我脑海里.为何我的脑海里会有你的样子呢?那是因为我已经对你产生了感情,原本生命的本质就是一个回圈,连爱情也是.而当我惊觉时,我已经陷入了回圈,唯一可以拉我条出这个回圈的.只有我,或者说是我们.
但就像流行歌里所唱的"爱与不爱都需要勇气."于是我们选择了逃避,你逃避心中对我的爱,而我则逃避你逃避爱我的事实.我们于是都沉默,将一切留在沉默中结束,结束?怎么结束.也许我跟你不是不想结束,也不是不敢结束,而是不能结束.
今夜,风很大.吹动了我的窗帘,月声清脆的汽笛声.远远传来,我心中一动,汽笛声让我联想到了杯子破碎的声音.
我想,已经碎了的杯子.再也无法盛水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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