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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际不算是北漂,拜家里所赐有一个外人羡慕的工作,从南京大学毕业算起,在京8个月余,所不如意的只有远离同学朋友,在阴柔暧昧的省会城市待得习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适应这里的生存语言,我一直觉得同北京人在纽约里的初来者一样,做作地填平代沟,戴上面具走进圈内,大都市里最不缺的是闹剧喜剧,不用耗太多的脑细胞都能够看的懂。
我算是什么一种人?鸟巢一代?只记得在南京毕业的最后一年,为地震的生灵奔走呼号,目睹南京女子一个个凄婉的故事,我的审美,趋向于悲剧,只有悲剧能笃笃地穿皮过肉敲打我心。
我原意相信每一对男人和女人的相遇都是姻会机缘的安排,因为我的每一个女人客观上都和我不可能相遇更谈不上相知,或是地缘位置上的奇迹,或是隔行如隔山,要不就是年龄差异,所以我宁愿相信这是上一世我们之间说不清还不上的孽债,到底谁欠谁的更多,只有把眼前的这一场进行到底,这一次我受害受得越重,那上一辈子我一定是被记恨的那一个。
因果轮回,严谨如数学公式,从我的初恋开始,第奇数个女人必定是伤我入骨髓之痛,第偶数个女人无不带着对我的控诉躲进并不如意的彼岸,曾有个女人求我陪她最后一晚,等我点头说好,在我僵硬的脸上她无比地绝望,绝望到大哭,之后相继投入到两个男人的怀抱里,而就在我准备送上祝福的时候,她又默默地来到北京做一个小尾巴,女人真是可怜,同样,当你寄可怜于她们的时候,她们能把你做男人尊严的底限当作地板,男女就在橡皮筋的两端,比谁后放手。
遇到兰算是我为数不多的***,在我不多的才情被该死的上
级榨干之前,我一直认为古往今来的真爱都放生在才子和风尘女子
之间,兰是那种半截子的风尘女子,哈尔滨人,有着那个城市女人
特有的肤色与身段,如果不是相遇并且做爱,这种尤物我最多只会在路上遥遥地望着,想象孤身漂泊京畿的女子能够坚守多久贞操,之后掉进这个城市里天网恢恢般的金钱崇拜中,这个相对落后地域的女人出生在这个年代就是他们男人的悲哀,落后北京十余年的经济时速,让单纯的贫富差距演变为对高等文明的赤裸裸崇拜,一个明艳不可方物高贵不可亵渎的女孩走出东北,摇身一变就能成为这个城市里欲望的俘虏,精液和铜臭还有权力夹杂在一起,每个男人就算是到了知天命的年龄仍旧是永无节制的激素动物,在肾上腺素的驱动下征服世界,又能够接着借权的***搜罗所有落后世界的雌性动物,和17世纪的北美白人一个德行,美丽和黑奴无法共生,高等雄性动物俨然天生就纠偏这个矛盾的霸气,我帮你摆脱底层的苦难,那就请交出你的美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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